韩彻也未敢正视。最后那中年妇女说:“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施主当明心见性”。不待一脸茫然的韩彻问个为什么,她就转身又对王心心说:“他远路而来,不识路径,你这段时间多带他熟悉熟悉”。王心心欲言又止,扭头看看韩彻,然后对着那中年妇女严肃的点了点头。
王心心带韩彻离开,在房门处地书架前,对韩彻说:“你选些佛经吧”。韩彻走到书架前,因为灯光暗淡,也看不清书上的字。韩彻揉揉眼睛,对王心心说:“只能取一本”。
王心心哼了一声,对韩彻说:“你没看到旁边贴的纸条,按需取用”。
韩彻嘿嘿一笑说:“我近视,看不清”。
王心心说:“近视还不带眼镜”。
韩彻说:“这个,这个,刚才扯包的时候,眼镜掉地上了。光线太暗了,韩彻现在看什么都是一样的,包括你。不过你放心,韩彻还有鼻子可以闻,还能闻出你”
沉默、沉默、许久的沉默。韩彻的眼前突然感觉到灯光暗淡的房间里多了两团红色,和猴屁股一样红。
韩彻心里一紧:“失言啊失言,现在可不能得罪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韩彻赶紧随手取了一本,说:“找到了,走吧”。
王心心说:“站住”。
韩彻一顿,心里一紧,一动不动。许久,韩彻听到传来蚊子般地声音:“天黑,我拉着你走吧”。然后,一只温暖细腻的手搭起韩彻的手,韩彻全身被电,一股暖流涌遍全身,韩彻很顺从的跟着走到一处佛堂前的门口处,她对韩彻说:“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然后,一扭头就跑走了。
随后的两天里,韩彻成了王心心的“大尾巴”,王心心成了韩彻的“眼睛”。可以想象:一位身穿法青居士服的小姑娘拉着一个穿T恤牛仔裤的大男生穿梭在寺里是何样的风景阿!
按照约定,早上四点起来就要爬起来随她去听早课,然后去吃早斋。吃斋饭那真是一个庄严阿。芸芸众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