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我这就去接我母亲来并州!”一涉及到母亲的安危,徐庶哪还有名士的风范,顿时失去了平时的睿智。
“元直勿急,无须汝亲往也!”转头自旁边唤过杨修、郝昭,吩咐道:“杨修、郝昭,我与你二人五百军兵。执先生手书,去颖川接徐母到阴馆。沿路上要好生照料,不得有误。”
“喏!主公请放心!”
“元直啊,”黄逍转头看向徐庶,道:“非逍不体谅你之孝心,然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汝还是随我去洛阳迎接天子百官。可写书信一封,与这二子前往元直故里迎接令堂,如何?”
“主公安排甚是妥当,庶安能不从!”见黄逍派人去接母亲,徐庶也放下了心,深深一礼道。
当下,黄逍令人取来笔墨纸张,使徐庶写下书信。后为保险,又自写了一封文书,一并交与二人,以防路上有关卡为难。出壶关,带上壶关内三千“破阵营”,送走二人,大军再度上路,直奔洛阳而来。
“主公,庶一路北来,听闻李傕、郭汜等人现在兵力也不少,不是很好对付啊。”
虎牢关几无人把守,被赵云轻易拿下,请黄逍入了关内,众将聚到临时帅厅内商议着军情。徐庶一道而来,自是有所听闻,遂对黄逍道。
“李傕、郭汜等人不过才六七万人马,此不足惧哉!”黄逍不屑的道。不过一些残余人众集结起来的而已,攒鸡毛凑掸子,能有何作为?唯一值得注意的不过是西凉军的精锐三千“飞熊军”而已,吾有“虎神卫”、“陷阵营”、“先登死士”、“破阵营”等诸多精锐在,又何惧他“飞熊军”!
“主公不知也,非只六七万而已!李傕、郭汜等人一路过来,劫掠百姓,老弱者杀之,强壮者充军。每到打仗的时候就让这些民兵冲在前面当炮灰,还给他们取了个名字叫‘敢死军’,声势相当的浩大,不可小觑也!”徐庶咬牙切齿的道。
“什么?!”黄逍震怒,拍案而起,横眉立目。喝道:“贼子,竟敢如此耶?某定杀之,还黎民一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