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不住的点头,开口说道:“麴将军,你这是从何而来,带军几何?”
“回主公,末将在前方随军与公孙赞大军交战,不想战事胶着,后期其更是连挂免战牌,连续数日不见出来应战。末将见事出反常,恐有诈,遂对守城主将阎行谏之,阎将军派末将率本部往邺城方向寻来。所带军马,只本部八百人。”
“麴将军又因何埋伏于此?”
“回主公,末将连夜赶路至此,见前方火起,末将认得公孙瓒的军旗,见其军营大乱,不明所以,就于此处做下埋伏,不想撞了个正着。”
“麴将军此战,功不可没也,逍定当厚赏!然公孙大军已退去,我等只八百人,再无战机,麴将军且率本部随逍回大营,以待明日再战。”黄逍点点头,知战机,晓战策,麴义有大将之才啊!
“全凭主公之意!”
回转大营的路上,麴义听张颌讲起此次袭营,不由得震惊非常,百人袭五万,何等壮哉!更兼素来听闻的黄逍之名,自此,对黄逍更是敬慕,死心踏地。
“窝囊!这仗打的真窝囊!气死我了,黄逍小儿!”公孙瓒再退十里,安下营寨,一盘点军兵是死亡,竟然高达七千之众!公孙瓒回到大帐内,摔打着帐内的物事,以泄心中的郁闷。“黄逍小儿,徒仗诡计尔!有本事和我公孙瓒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场!我不服,我败的不服啊!”
“伯珪兄,暂息雷霆之怒,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只是一时之杯而已,伯珪兄还要往长远处看,来日方长啊!”刘备见公孙瓒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得一皱眉头,伯珪兄往常不是这样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哪还有往日的风采!
他又哪里知道,公孙瓒打顺风仗打的多了,一时战败自然是心中不忿,更何况是败的稀里糊涂,不明不白,他公孙瓒又何曾吃过如此的闷亏,又哪还会忍住心中的怒气。
“玄德,他黄逍只是徒仗阴谋诡计尔,想我公孙瓒大军,北抗鲜卑,久经沙场,无往不胜!败在一黄口小儿手中,我公孙瓒不服也!”公孙瓒怒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