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颜回故乡,听人说并州太平,特寻来,还望君侯能给予一安身之地。”
杨彪进得阴馆,见往来之人,无不怡然自乐,举城的欢笑声,却也冲淡了杨彪被免的阴晦。举城上下,无不称黄逍之德,使得杨彪对这百姓口中的仁慈之君又有了一份新的印象,忍不住叹道:国家失此良臣,国之不幸也!陛下糊涂啊!
听闻黄逍归来,举城百姓自出城迎接,这是何等之功,方才能折所有百姓之心?杨彪望着跪道一片的人山人海,心中感慨,怕是皇帝来了,也不会如此吧!自此也知道了一件事,并州百姓,只知黄逍,不知天子也!
“杨老说的哪里话,想杨老一门上下,四世三公,天下谁人不景仰?杨老能在我阴馆住下,实令我并州上下,蓬荜生辉,逍请都请不来,杨老在我府上住下便是。”
“背难之人,焉敢讨饶?将军只需在城中为老夫寻一住处便可。老夫这两日听闻,阴馆之地,寸土寸金,如此已令君侯破费了,老夫汗颜。”
“杨老莫要总是君侯、君侯的称呼于逍,逍表字中兴,只虚长令郎几岁,乃子侄之辈,杨老切莫如此客气,来我阴馆如到己家一般,无需拘束。若能以些许土地,换来杨老长住,逍求之不得也。就于逍府旁,为你老起一宅院,也好方便逍早晚请教,不知杨老意下如何?”
杨彪哈哈大笑,“哈哈,我杨彪一落魄之人,又焉有挑剔之理?更何况是如此之地。世人皆传并州黄逍,乃谦诚君子也,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也!如此,老夫就托个大,汝唤吾伯父,如何?”
“如此,却是逍高攀了,黄逍见过杨伯父!”黄逍起身深深一礼道。
“哈哈,好!好!好!修儿,还不拜见你兄长!”老杨彪老怀大慰,哈哈大笑,连道三个“好”字,令其子上前拜见黄逍。
“杨修拜见兄长!”杨修忙起身,向黄逍礼道。
“贤弟免礼!杨伯父,小侄要恭喜你了!”黄逍向着杨彪笑笑说道。
杨彪被黄逍没头没尾的话弄的一愣,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