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对彻里吉喊道。
“烧戈,不必多言,冲出去”彻里吉毕竟是一方雄主,关键时刻,却也还算稳重,强忍着肚腹上的箭创,脸色苍白的沉声喝道。
但见张飞身披重甲,胯下奔霄骏马,在左右亲兵的护卫之下直冲了过来,看着正前方被乱箭射的手忙脚乱,不停舞刀避箭的彻里吉,嘴角微微一咧,冷笑道:“彻里吉,你知道吗?你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听信了韩遂、李冲之言,哈哈,如今,你身陷囫囵,此番你张二爷定叫你有来无回”
“冲”彻里吉阴沉着脸,也不多言,在烧戈的护卫下,直向张飞的军阵冲杀了过来。彻里迹很是清楚,若被张飞拖在此处,那等待自己的,将是被围杀的命运,背后,或许黄逍的大军已掩杀而至,惨叫声依稀传来,事不宜迟,如今,只有全力拼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过,彻里吉这次劫营失败落逃,因为骑兵的速度远胜步军,此刻,在韩遂周围的,悉数是骑兵往日骑兵引以为豪的速度,此刻面对漫天的箭雨亦是难以找到用武之地,一队队、一列列的骑兵在尚未冲到敌人面前,顿成箭下亡魂,但见彻里吉麾下骑兵往来冲突,试图在阵前寻找突破口,却苦无所获。
“大王,速随末将杀将出去”烧戈一马当先横在彻里吉的马前,遭受中大刀轮动如飞,为受伤的彻里吉拨打着箭支,以一种最简洁、最野蛮的方式向张飞的军阵推去。眼看着,二人就要来到敌阵前……
正挥舞着大刀拨打雕翎的烧戈,只感觉眼前一道人影急速的冲了过来,一点寒星,直扑自己的咽喉,寒星未到,金风先至,烧戈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发凉,当下不敢怠慢,大刀手中一抱,合力望外崩去。
“当”
大刀正架在袭来的兵器上,看着搭在刀身上那弯曲的矛尖,烧戈猛然抬头,却见眼前一人,豹头环眼,一身黑甲,一双眸子闪烁着逼人的杀意。
“张飞”烧戈头皮一阵发麻,对于这个曾经交给两次手的对手,烧戈可以说是印象深刻。他纵是再过自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