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惯城挡住了脚步,纵然法正学问高深有儒雅之风,可现在毕竟他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看着其他同僚都建立了自己的威信,自己却无甚大的功劳,这只会让他面子上无光。
虽然,有黄逍在,无人敢在他面前说出什么,但是,想要服众,让人在心中闭嘴,那也要有相当的功绩才行,这,由不得法正不急,因为,他也是一好脸面之人。可如今却……
“孝直啊,你太过执着于一处了,如果,你能将视线放到其他处,可能,战局就不是这样了。”哎,法正还是年轻啊,缺少磨练,无怪乎人们说,玉不诼不成器啊可能,当初的赵括也是没有经过磨练,上了战场才留下了千古的笑谈吧。
“他处?”法正闻言一愣,似乎想到了黄逍说指的是什么,微一沉吟,说道:“凉州的韩遂大军尽数集中在酒泉郡的城池中。乐涫以东地一部分土地已被韩遂果断的放弃。而韩军在主将李堪的严令下守城不出,我想若能攻其必救之处……”
黄逍笑了,攻其不备和攻其必救是每一个将领的必修课,但却不是每一个将领都能够做好的,这也是庸将、一般的将领和名将之间的区别。或许此时的黄逍自己心中清楚自己算不上什么名将,但后世充沛的信息却让他能针对不同的情况选择不同的对策,有时候还会有些让人感觉上不了台面地手段。可他也是一贯不讲究原则的人,自然无人会对他吹胡子瞪眼的指责。
“打蛇要打七寸,打人就要打要害李堪能在你们的**下忍住不出城并不是他真的忍功过人,而是因为你们没有打在他的要害而已,”说到这里,黄逍忽然想起后世那句著名的论点:没有收买不了的人,只有你出的价钱不对头。
而放在此时。也正是“没有真正能死守不出的将军,就看你是否能切中他地要害”
“主公是说围魏救赵之策?可是,唯一能令李堪有可能出城的,也只有酒泉告急,但是,酒泉城池比之乐涫更难攻取,万一韩遂同李堪一般,岂不是做了无庸之功吗?”这样的策略,以法正的智慧,自然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