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裳儿不过是照着注音将整篇文字读了下来,或许他确实认识了不少字,但若是将这些字换一个地方,裳儿未必就能全部认识,对否?”
“老师英明”黄逍佩服的说道,他原本就是打的这个偷梁换柱地主意,他知道纵然这时候没有其他科目影响儿子地学习,可一个四岁的孩子,无论如何是无法在七天内真正将一千字认全的。所以黄逍的主意就是让儿子学习拼音,然后用标注了拼音的《千字文》来教儿子,只要能在七天内让儿子讲《千字文》通读出来,就没人能说他什么。但是郑玄不愧是名满天下的经学大师,虽老,但是还不糊涂,思维还是相当的敏捷,在弄明白缘由之后立刻就发觉了黄逍的伎俩。
“你这小子,还是如此油滑。不过正是因为你这份油滑,为师才对你的大业充满憧憬啊”郑玄叹道。
郑玄说地都是心里话,混官场的人,若是棱角分明,不是长期受到排挤就是被彻底赶出局,这一点他这个老家伙早已见的多了,当年他身陷囫囵多少年,对于官场,可是太了解了。但黄逍从他初次见面就能感觉到他为人的圆滑之处,除了只有一次直接不给审配以及袁绍面子外,就没看见他和什么人正面冲突过,一点都不像一个武将出身的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反倒是能昔日朝中那些四五十岁地老家伙差不多。
当然,如果黄逍一味的圆滑,郑玄也不会收黄逍这个学生,更不会搬到天都来养老。相处日久,郑玄越来越看不清他这个学生的底细,不过,这个学生却也是最让他放心、省心,虽然挂着他学生的名头,但是,郑玄自诩,并没有教过黄逍什么。
郑玄的话或许换一个人来并不一定有什么感觉,但对于清楚郑玄历史的黄逍而言,他完全明白其话中之意。他也知道郑玄对他如此年轻就能表现出为人圆滑地一面感到不解。可他心里明白,圆滑或许有。但绝对不是面面俱到,若非他拥有“作弊器”,就凭他的臭脾气,在就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了。
“中兴,好啊……”回到了厅堂,郑玄又是一通赞扬,让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