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玩,等到年长几岁,省得情事了,就对小院里那个安静秀美的少女生心生向往。
闲暇里。他会绕过大半条街拐到后巷去,装作路过,从那小院门前走上两遭,期盼着能够与她“偶遇”;偶尔窥见母女两个要出门,他就一口气跑到巷子口等着,却没有一次能够鼓起勇气搭话。
那个少女从来没有注意到过他。
“敢问公子家里还有什么人呐?”赵妈客气的话语,打断他的思绪。
“没甚人了。”杜晋考硬邦邦地答道,“我大死了,我娘也没有了。”
杜老汉本就有咳喘的毛病,常年呆在酒坊里。被热气酒气熏着,病一日重似一日。偏是个讳疾忌医的,只把自家酿的老酒看作灵丹妙药,哪里不舒坦喝上两口就当治病了。那一日倒下去,就再没爬起来。
他娘是典型的居家妇人,把丈夫看作天,逆来顺受,一辈子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是”。丈夫没了她的天就塌了,操劳了大半辈子的身子骨跟着垮了,没过半年也去了。
他身上有两个姐姐。都已经嫁人了。下头还有一个妹妹,性子随了他娘,软弱老实。他接手了酒坊,样样都要自个儿操心。照看不过来,于是将她送到大姐家中寄养,由着大姐给许了人家,今年开春一除服就嫁过去了。
他现在可谓无牵无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问问他这婚书是什么时候立下的。”姜妈吩咐翠屏道,“问到具体的日子。”
婚书上只写了年月。并未注明是哪一日。
翠屏话转达给赵妈,由赵妈转成稍微客气和委婉一些的言辞问了出来。
“去年正月,正月十五。”杜晋考目光动荡。
姜妈脸色微沉,“问问他是跟谁定下的婚约?”
“王家娘子。”杜晋考答道。
赵妈眉头一挑,“这王家娘子与我家小姐是什么关系?”
“是她娘。”
姜妈略一沉吟,“再问问他可知道小姐的生母是何时过世的?”
“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