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朝众人道了个万福。
这番说辞乍一听很合情理,可经不起推敲。其他人还能将疑问藏在心里,简灼华却是个直筒子。当下便问了出来,“既如此,你为何不将他们叫起来,详细问一问?我简家的女儿不会连这点子小事儿都处置不了吧?”
简莹苦笑了一下,“若能自个儿处置,侄女儿又怎会惊动娘亲,扰了二伯母寿宴的大好气氛?奈何那两位睡得实在太沉,几次三番都叫不醒。
侄女儿唯恐另有隐情,怎敢贸然处置?”
她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出事情蹊跷了。方才简灼华和简四太太站在床边高声说话。那两个却睡得死猪一样,半点儿反应也没有。若不是泰远侯夫人急怒之下一巴掌打过去,只怕这会儿人还醒不过来呢。
十有八~九是中了迷香之类的东西。
简灼华想起自己在那屋子里待了许久,拿了手在鼻下嫌恶地扇了两下,又狐疑地打量着简莹,“我们来了许多时候,怎迟迟不见你的人影?”
“我在隔壁房间。”简莹淡定地答道,“我身上的衣裳被传菜丫头弄脏了,屋子里这般情景,总不好在那里更换。便叫大丫头守着门。想趁着娘亲过来的空当,简单收拾一下。
谁知梳洗的工夫,你们就到了……”
简灼华凝神细看,这才发现她已经不是先前的装束了。换上一身水蓝色盘金绣菊长摆交领半臂,内搭一件牙色漩涡纹齐胸襦裙,重新盘过头发,只别了一支燕大太太送的衔珠金钗。
脂粉未施,两耳空荡荡的,显然是未及打扮停当。便仓促赶过去了。
犹自半信半疑,“我进来的时候怎没瞧见你的丫头?”
“没有吗?”简莹有些吃惊,转头冲门外喊道,“晓笳。”
“二少夫人。”晓笳应声进门而来。
简莹面色不虞地瞪着她,“我不是叫你守着门口吗?怎的姑母说没有见到你,你可是擅离职守了?”
“回二少夫人,奴婢一直听命守在门口,不曾离开半步。”晓笳躬身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