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相劝,终于在月底之前,撮合他们夫妻俩见了面。
虽然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刻钟的话,孟馨娘还是看到了夫妻和好的希望,于是信守承诺。在飞蓬院摆了几桌酒席,正式抬了茗眉为妾。
到了阳春三月,济安王府后宅进入各方停战,休养生息的和平期。
只可惜这和平没能持续几天,就被滕家一脚丫子踩碎了。
“贵府的大祭也过了,这亲事是不是该定下了?”滕夫人久等不到方氏的准话,心中又气又急,说话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尖利了几分。
方氏气定神闲地呷了一口补汤,“老太妃和先王妃是前后脚过世的,没有只祭一位。冷落另一位的道理,要不然怎叫大祭呢?”
言外之意,这大祭还没过呢。
语气略顿,又道,“为祖母守制只需九个月,为嫡母守制可要是守满二十七个月的。我们沁姐儿是孝顺孩子,坚持要等先王妃的忌日过了,再谈婚论嫁。
我这做母亲的也不能辜负了孩子的一番孝心不是?”
滕夫人脸色有些难看,“又不是叫他们立时成亲,先交换庚帖。择个下定的日子总成吧?”
“既不能立时成亲,庚帖早几日交换晚几日交换又有什么区别?左右嫁妆都是现成的,等到先王妃的忌日过了,一气儿办下来不也一样吗?”方氏面上挂着笑。眼底却是冷的,“难不成滕夫人那边有什么急着定亲的隐情?”
滕夫人脸色一变,忙笑道:“没有没有,哪儿有什么隐情?以前是我糊涂,纵着老三胡闹,错过了三小姐这样的好媳妇。有机会失而复得。恨不得赶紧把人娶回去,当亲闺女一样疼着。”
方氏心中冷笑,只怕不是想当亲闺女疼,而是想叫人家的闺女赶紧嫁过去照顾那外室留下的孽种吧?
面上依旧不动如山地笑着,“滕夫人有这份心自然是好的,我们沁姐儿也会感念一二。
我身子一日重似一日,想张罗什么都有心无力。我那能干的二儿媳如今也有了喜讯,一大摊子的事情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