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丁点儿奢想。
其实她心里还是牵挂着那个为她的诗做批注的人,只是不知今生有没有缘分相见。
简莹见她表情伤感起来。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心下暗骂周漱那个混账男人,无论她怎么问,就是不肯说那釜底抽薪的法子是什么,只叫她等等看。
要是等到明年。周沁连小滕少爷都生出来了好不好?
周沁的伤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反过来安慰简莹道:“二嫂不用替我担心,真要把我逼急了,我就把头发剃光,父王总不能叫我光着脑袋出嫁吧?
等头发长出来。少说也要两年,我倒要看看滕家等不等得起。
对了,我听说二嫂说服了大嫂。叫大嫂心甘情愿地接纳了茗眉?这还真是公鸡下蛋,铁树开花了。”
简莹见她乐观的很。并没有伤春悲秋,要死不活的,也放了心。和她围绕着飞蓬院的话题说了一阵子,便取了方氏给的匣子,叫她挑几只簪子去戴。
周沁挨个看了一遍,便选了一对儿跟自个儿衣裳颜色相衬的螃蟹插在头上。
姑嫂两个一起用了晚饭,喝过消食茶,周沁自回甘棠楼休息。
一更过半,周漱才携着一身酒香回来了。看到简莹递给他的房契地契,扬起唇角揉了揉她的头,“你收着就是,以后咱们家就由你来当家。”
简莹将房契地契随手塞到枕头底下,搂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道:“夫君,你的某个小妾天天诅咒我生不出儿子呢,你要不要替我做主?”
周漱眉心一皱,“又是灵姨娘?”
“是啊,生不生儿子那是我要决定事情,她跟她供的那菩萨凭什么插一脚丫子?甭管灵验不灵验,都让人心里不爽。”简莹抱着他脖子摇晃两下,“我可是贤妇呢,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对小妾动手,都免不了被人说闲话……”
周漱会意,“你别管了,我处置了这事儿就是。”
说罢在她背上拍了两下,就要起身出去。
简莹一把拉住他,“你急什么?捉贼捉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