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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蔷捉住她疯狂捶打枕头的双手。急声劝道:“世子妃,您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你让我如何消气?”孟馨娘挣脱她的钳制,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我花儿一样的年纪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衣食住行,我有哪一样对不住他?
我知道,我懂,我明白。我千好万好,都不如姓方的好,我千错万错,都错在我不姓方。”
紫蔷被她这话唬得脸色发白,赶忙捂住她的嘴,“世子妃,这话可说不得,万一被人听见那还得了?”
“听见就听见。”孟馨娘拨开她的手,“既然他不给我留脸,我又何必给他们留脸?最好叫全王府的人都来听一听。听听后母跟继子是怎样勾搭……”
“世子妃。”紫蔷“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求道,“世子妃,奴婢求您了。您就消消气吧。
您就是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小少爷和小小姐想一想啊。小少爷将来是要承爵的,小小姐还要体体面面的嫁人呢。
世子爷是天,是一家子的依仗啊,若是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那天不就塌了吗?”
孟馨娘哭声一滞。想起一双儿女,眼泪又簌簌落个不停,却不敢再指名道姓地叫骂了。
紫蔷擦了擦眼泪,起身好言相劝,“世子妃,您赶紧消消气,收拾收拾,就去请了世子爷回来吧。”
“我为何要去请他?”孟馨娘的火气又上来了,“我今天晚上做小伏低还不够吗?还要跪着求他不成?”
紫蔷替她抚胸顺气,“世子妃,越是这个时候,您越不能置气。
世子爷喝了汤,这会儿各处都锁了门,又不能去寻了旁人,您忍心让世子爷受罪?”
孟馨娘哭声立时降了好几阶,心说是啊,照祝显家的说法,那汤是很管用的,若不能行房,效用会持续一两个时辰。
她为了能更管用一些,熬汤的时候特地多加了料的,周瀚此时应该十分上火,急着找人纾解才是。
可这院子里除了她,他还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