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容易做错事。越做错事,您就越不待见我……
我们是夫妻啊,是两个孩子的父母,便是为了孩子,我们也不能这样疏远一辈子吧?
王妃信不过我,宁愿把府里的事情交给二弟妹,都不肯放权给我,您又跟我生分着,我如今在王府里的地位,还不如齐庶妃那样一个妾。
我这个做娘的被人瞧不起。谈哥儿和真姐儿就能叫人高看一眼了?”
周瀚穿好了外衣,却站着没动,嘴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既然知道当娘的行为不正,会祸及儿女,还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孟馨娘倏地握紧了拳头,柳眉一竖,就要反驳回去。转念一想,他肯开口搭话,就说明他听进去了。忙又作势哭了两声,“过去我是猪油蒙心,没能想通这个理儿,如今我想通了。
我是真的想跟世子爷、谈哥儿和真姐儿一家四口好好过日子。可是您得给我改错修正的机会啊。
就拿今儿晚上来说,我听说您来了,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凡事不让丫头插手,亲自服侍着您睡下。又唯恐您宿醉胃肠不适,叫人在小厨房留了火煨着汤,眼巴巴地盼着您醒了喝一碗。
您倒好。睁开眼睛就要走。也不替我想一想,有多少人瞧见您被扶着进来了,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忙前忙后殷勤伺候着,您半夜出去了,我这张脸还要不要?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您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便是没有恩,总有一丝情分在吧?
您怎能这样狠心,把我往绝路上逼呢?”
周瀚到底不是心肠狠硬的人,见她一改往日咄咄逼人的态势,哭着服软认错,心下先自软了两分。再想一想那一双粉雕玉琢的儿女,又软了三分。
恍惚记起成婚之初,也曾经跟这个女人甜蜜过几日的,那向外走的脚步便迈不动了。
踌躇片刻,掀开纱帐走了进来,在床边坐下,“但愿你如方才所说,当真知错了。”
孟馨娘见他回转,心中大喜,忙不迭地点头,“我当真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