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初兴。军事力量的框架或许已经被定下了,但是政治派别的体系可还远没有建立。这一切就都需要自己的努力。
‘那是哪家的车?‘
吕伯平打着伞正勾头走着,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他顺便向街上张望了一眼。正从上经过的一队车马,马车前摇晃着的玻璃灯笼上,但上面没有写字。
可是马车前开道的下人。虽然穿着是便装,但气势逼人,腰间更明白的挂着手枪、佩刀,这一行车马的规制却远远超过了普通大人所能拥有的标准。
朝堂中的大臣要是有次标准的排场,倒也不稀奇。但是家眷都能有如此规模的护卫,那真真是威风!!
吕伯平转回头来,说话的那人看着眼熟,而他说的话更耳熟了,‘……大丈夫当如是也。‘
没有犯忌的意思,更没有悖逆的心。夜风清凉。雨声淋漓,话入耳时,却只让人内心澎湃不已。
国朝初兴,一切皆有可能!
就像吕伯平自己。如果没有秦军的出现,一辈他也只是个小秀才,靠着功名在见知县的时候能多一份颜面,仅此而已。可现在的他呢?只要这次培训通过,那就会放为一地父母,里侯!
说话的是同在政治培养校培训的温守荣。他已经是二进宫了。
年后正月里才外放,跟着工作队下乡巡检。新秦直接把官府立到镇一级。村里还设村官,那很自然的法院也把架势拉到乡村里了。
每个县的法院都需要组织到五个工作组下乡,把法庭开到姓中去。
刘暹对法律的公正和实施其重视。法律系统的人,工资横比调高一级。但是责任也同样大上一级。‘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说辞在新秦,可一点不虚。
温守荣在乡下工作组两个月来干的很出色。立刻就被上司举荐来习再培养,一切都是空白,想要出人头地,就这么简单。
吕伯平的年纪大温守荣很多。只能在心底里叹一声‘年少轻狂’。
“二哥!”身后的声音,打断了吕伯平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