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又如何，也不过是敌人越来越强越来越多。麻烦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而已。”
张玉升道：“他们都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可我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随着人往高走，视野越来越开阔，面临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恰巧说明了这个人所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也越来越不容忽视。我们在追寻的，往往不是平庸，而是如何展现自己的精彩。”
叶云笑道：“只有你这种生活在小资家庭中的人才会去想这些，而我，不过是机缘巧合。被命数一步一步推到这个地步而已。对我来说，前进，只是为了活下去，在登顶的路上，非但一步走错变回坠入深渊，而且稍有停歇便会被身后的黑暗吞噬。”
他的笑，是苦笑，这让张玉升触动很大。
后者忍不住道：“多层空间……那究竟是一种什么地方？”
叶云道：“很精彩，也很可怕的地方。那里有太多未知的东西，我很想去探索。可是我担心越接近所有事最终的真相，自己就离死亡越近一步。”
有些话，即便是对老戴和火炮，叶云也无法说出来。但是对于张玉升这个相识已久的家伙，他却并不需要隐瞒什么。
倒不是两人之间的差距已经巨大，而是两个聪明人之间会有一种特殊的默契，这是叶云在老戴火炮身上……甚至是很多人身上无法领会到的。
车是梅赛德斯的隔音加长版，两个人的交谈并不会被司机听到，不过在叶云说完之后，车内还是陷入沉默。
眼见离约定地点越来越近。张玉升道：“这次和美国人的交流有什么好处吗？”
叶云知他对于港九军旅的建设需要大量资源，而且能说出这番话证明对方也没拿自己当外人，不过他还是摇头道：“会有好处，而且是天大的好处。不过这个好处你却连沾都不能沾。即便是我和美国人，稍不注意也会遭受灭顶之灾。”
张玉升事先也已预想过，此刻道：“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没资格触碰这么高级的机密？”
叶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