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南来的,不过在这九原也呆了好几年。”
弘德帝来了兴趣,“那你们一定看到了此地的变化,能说来听听吗?”
唐竟烨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口拙,怕说不好,不如请我娘子来说说如何?”
弘德帝却摇了摇头,“不必。我看你也象个读书人,就说些大实话就行。就讲讲你们家来时如何。现今又如何。”
这一下当真把唐竟烨问住了,想了半天才微红着脸道。“要说我们家,实在不是个好例子,恐说了污了客官的耳朵。不过要说我家的布匹生意,倒可以说上几句。”
弘德帝来了兴趣,“那你就说说看。”
唐竟烨鼓起勇气,抱了匹今年时新走俏的花布上前介绍,“我家娘子最早做这门生意时。很是不顺。客官您看,我家的花布染得这层次、样子是否比其他家的好?”
弘德帝不太懂这些,却假装很懂行的摸了摸。“果然不错。”
唐竟烨胆子大了些,道,“这不是我自家吹嘘,我家染布的法子可是九原独一无二的,无论色泽花色还是棉布质地,都比旁家要好。自然,价钱也要贵些。所以最初做这生意时,不是太好卖,勉强赚个本钱,可之后两年都卖得极好。”
弘德帝一下就听出弦外之音来了,“那今年呢?”
唐竟烨提起这事就有些郁闷,微叹了口气,“今年还是不少老客户专程寻来的,只我们不是官家经营的,所以税要高些,所以销得就艰难起来。客官您若是喜欢,先可以少带上几匹试试,我不是夸口,凡是穿过我们家花布的,大多还是会找回来。毕竟料子在那儿放着,舒不舒服穿过了就知道。”
弘德帝却好奇了,“那你们为什么不愿意并入官府经营?”
唐竟烨才要答话,忽地钱彩凤过来取糖,接过话茬,“咱们自己做惯了小老板,不愿意给人当伙计呗。再说,官家的东西哪有咱们的好?不信您各买一匹布回去做身衣裳试试,看是他们家的好,还是咱们家的好。”
弘德帝见这小媳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