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然得是孩子他爹。
只是洛笙年似乎一直都很忙,先是听说邓恒来了,钱敏君不介意。可邓恒走了,钱慧君又来了,两人关在书房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连一个下人都不让进去,一直呆到了天黑。
等到钱慧君终于走了,洛笙年已经疲倦得什么都不想说了。甚至没有跟妻子说两句安慰或是感谢的话,只说他心里烦,要一个人静一静。
钱敏君坐不住了,“你要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我就是没法子解决,也可以听你说说呀。”
可洛笙年却没好气的道,“既然没法子解决,你又听来做甚?你眼下保重好自己身子便是,省得到时孩子掉了又来怪我。”
钱敏君一哽,回过味来心里是真的伤着了。
原还以为洛笙年忙,忘了自己有身孕之事,可他明明是记得了。可他记得,为什么还要这个态度对待自己?现在孩子好好的,他却说什么怕孩子掉了怪他的话?这样不吉利,也是他个当爹的应该说的?
眼眶一热,眼泪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往下落。
可洛笙年看着更加心烦了,“你怎么好端端的又哭上了?算了算了,你既烦我,我也不在你跟前了。”
连半句安慰也没有,他抬脚就走。这下子,钱敏君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何奶娘赶紧来劝,“我的奶奶,你可真不能哭!孩子现在还小,可经不起这样伤心。
你没听今儿大夫说么?那头胎没保住,要是二胎还不好,往后再要生养就艰难了。快别伤心了!”
桐香也劝,“爷怕是遇上事了,所以才没心情,奶奶您可要放宽心,一切以孩子为重啊!”
钱敏君生生把眼泪按住,“行,我听你们的,我不哭。桐香,你去看看,爷晚上要是歇在书房,就安排人好生伺候着。”
桐香忙应了去了,可洛笙年哪里歇在了书房?他出去喝酒了。可这样晚了,正经的酒家都该打烊了,能去喝酒的地方就一个去处。
桐香无法,只得回来说洛笙年到前头衙门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