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当然!钱灵犀又不想长针眼,平白无故的去看美男出浴作甚么?
邓恒很老实的道。≧≦“那你觉得我能怎么补偿你?你说,我去做就好了。”
怎么听得他好象还很委屈的样子?钱灵犀很是光火,但突然发现自己还真的不能要求邓恒做什么。如果真的管他敲些金银,那不成卖身了?可要是就这么放过他,钱灵犀真是觉得不甘心啊不甘心。难不成让他负责?钱灵犀心中更加气苦。心里头象憋着一团火,烧得她再看向邓恒时,直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接下来的数日,邓恒尤为老实,任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争执。就连目光也不敢与她相对。
不过这日赶路多时,偏偏没遇到合适的乡镇,最后行到一处山村眼看天色已晚,只得投宿在一户乡民家中。
那是一个典型的留守家庭,青壮年儿孙们出去做买卖的做买卖,做学徒的做学徒,只有一对老夫妻看管着几个年幼的孙儿孙女。偶尔也接待一些过往的行旅客商。≧≦赚几个小钱贴补家用。
因老夫妻年轻时也是做惯小买卖的,于接待一事上精通得很,落落大方的把邓恒与钱灵犀让进客房,等他们收拾好了,那老公公也下厨烧好了几样小菜。还特意打了一壶家中自酿的米酒。给他们一起送了过来。
邓恒道谢接过,可钱灵犀却瞧着好奇,“老公公,怎么劳您亲自烧菜?”
这在乡下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哪家的男人肯轻易下厨房啊?就是厨子,回家之后也是婆娘炒菜的。
那老丈笑呵呵的在他们旁边坐下,“我家老婆子炒两个青菜还行,可让她做鱼做肉的实在是太难吃了,省得糟蹋东西。来,小伙子,我陪你喝两口。”
“能给我一杯不?”别人没开口,钱灵犀倒是自己讨上了。她许久没喝过这种乡村自酿的米酒了,大热的天也想喝两杯解解乏。
那老丈惊奇的看她一眼,“你也好这个?”
“爱着呢!我从前在家,自己还酿来着。≧≦瞧您这酒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