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挺住啊”
可林氏痛得几乎快昏厥,哪里还听见他?
钱文佑呆呆的站了起来,看着病床上痛得全身蜷缩成一团,死死护着腹部的林氏,那铺天盖地的心痛与愧疚快把他整个人都压垮了。
钱灵犀抹一把眼泪,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丑丑,丑丑你快出来快出来”
似是感受到她那份强烈的焦急与惶惑的心情,小白毛很快的出来了,没有平常的故作老成,不等她开口,就直接告诉她,“葫芦里的水似乎可以救人,但你没学过法术,拿不出去。”
“那要办?你快想个办法”
小白毛眨眨清澈明净的大眼,犹豫了一下才告诉她,“我试试能不能从你的血脉里送出来,但你可能要流点血……”
“没关系,你来”钱灵犀果然伸手,“是从哪里割?”
赵庚生目瞪口呆的站在她的对面,“灵丫,你在跟谁?”
“你别管了有没有刀,给我一把刀”
赵庚生迟疑着从怀里取出防身的小刀,见钱灵犀毫不犹豫的接过,当即就割开了的中指。
“你这是干?”他慌得要上前给给钱灵犀包扎,却被钱灵犀推开。
她专注的看着手上滴落的血,犹如那滴落的只是普通的水,血水落在屋檐下的滴雨廊下,很快就随着雨水流走,染出一条红色的小溪。
赵庚生看着心疼,都恨不得去替她了,可瞧钱灵犀那严肃的表情,却是万万容不得旁人打扰半分的。
钱文佐托着一碗刚刚化开的丸药匆匆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诡异的一幕,“灵丫,你这是干?”
“是给娘的药么?”钱灵犀不断听着小白毛的指示,听他说好了,才把伤口按住,“大伯,你给我,我给娘喂。”
她上前抢过那碗药,极其宝贝的把手指上的伤口放开,挤落几滴血进去,才端到林氏的面前。而在人的肉眼难以看到的是,有一滴纯净之极的水在鲜血的掩护下,混在了药里。
“你这……”钱文佐还没来得及表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