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着晨雾,抬着打谷机,挑着箩筐,拿着镰刀还有砂刀往成睿家的水田去了。
这次帮成家打谷子的人不少,一来成妈和邻里的关系还算不错;二来成爸虽然恶习不少,但是还是有那么几个愿意来帮忙的狐朋狗友;三来是因为前面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成爸成妈都在帮队上的人家打谷子,不少人是来还工的;四来嘛。成家打鱼,让全村的人都来打鱼脚。少数也是好几百斤的鱼,就那么一文钱没要的送出去了,村里自然就有承情的人家,资源来帮忙。
成睿将头发高高的挽起,手上的手表和穆云轩送她的手链也很难得的取下来,放在了空间里,汲着这一双拖鞋,扛着一把镰刀跟在了打谷子的人群的后面,她穿着一身轻便的衣服,将裤脚,用袜子扎的紧紧地,虽然看起来有些锉,但是有效就够了,毕竟蚂蝗这种东西可是无孔不入的,不管什么时候,她对它都没有好感。
来到稻田边,成睿发现成爸一早上的战果果然不错,他们家年年用来做秧田的那个大田,已经被他解决了一大半。
来帮忙打谷子的人割稻谷的、递谷把的、揋谷把的、摇打谷机的、装谷子的、挑谷子的也按着自己的分工,有条不紊地开始了工作。
成睿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下田割过稻谷了,该怎么说了,小的时候还要勤快很多,每次打谷子都屁颠屁颠的跟在成爸身后,忙不停蹄的递着谷把,跑的比谁都快;大一点儿,就已经能割稻谷了,然后可以作为一个劳动力去别人家帮忙了虽然每一次都会弄得伤痕累累,一张小脸、两只胳膊,两条大腿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的被谷叶割伤的伤口,因为出汗,甚至已经发炎、红肿,甚至是不小心露出的腰背,也会被晒得黑乎乎的,但是自己确实高兴地;年纪越大,反而越发惫赖了……
成睿搓了搓自己的双手,将鞋子丢到一边,然后拿着镰刀就开工了,虽然很多年没有做过,但是她的手却本能的开始懂了起来,她弯下腰,半蹲,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左手抓住稻杆,右手挥起镰刀,只听“嚓、嚓”声响,簇簇稻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