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不能换点颜色吗?”于为道。
“我们就喜欢白色。”定舒道。
“不行,最多一人穿白色。把耳环全摘掉,怕人家不知道你们是女的吗?还有,师姐,你的指甲银光闪闪的,把指甲油洗掉!胭脂,定窈,你不要笑,你见哪个男人打胭脂!定舒,你别撅起个嘴,你嘴吧上是什么,男的会涂口红吗!”于为夹七杂八,一顿数落,三女面面相觑。末了,只得重新去梳理一番。三人又怕于为偷窥,再次围起了临时布蓬,这才慢慢行动。等三人再次出来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这次三人老实了,习韵换了件浅灰色长衫,定舒仍然白衫,定窈改成了浅青色衣衫。耳环自然摘了,指甲油洗了,胭脂口红没见了。三人再次亮相,这次于为终于没再说什么。
习韵赌气地打开飞船,也不招呼,先进去了,上船后,谁也不说话,气氛十分沉闷。飞船出去好久,玄真才开口道:“习韵师姐……”
“我不是你的师姐!”玄真才刚刚起了个头,习韵就甩过来一句。
玄真尴尬地笑了笑,对定舒道:“师姐,你穿男装,很好看。”
定舒干脆不答话,将头扭向一边。
玄真屡败屡战,又对定窈道:“师姐,你还生气吗?”定窈看了看玄真,低下头来,拿衣角乱褶。
“唉,一个都不理我,还是玄华大哥好。玄华大哥,我当年读大学时,有人给我算命,说我命中该打光棍,我不信,当时我正暗中喜欢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她本来也是暗中喜欢我的,唉,那个女生长得,长得……”说到这里,玄真故意停了下来,偷眼看三女的反应。果然,三女虽然一动不动,但显然在注意听。
玄真叹了口气,又道:“那个女生长得好漂亮啊,不过没有三位师姐漂亮,后来,我终于鼓起勇气,写信给她,可是,等信寄出去后,她却再也不理我了。等大学毕业再见到她时,她已经嫁人了,我问她原因,她说我是个花花公子。原来问题出在信纸上,我那封信的信纸是一个同乡女生给的,她知道我要写恋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