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他和牛全宝串通一气,中饱私囊是你让他做的?”
说到这以后,肖铭华略作停顿,继续开口说道:“这里面不排除他死后,有人往他身上泼脏水的嫌疑,但那个牛全宝怎么没有往别人身上泼的,这里面的问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是吗?”
朱一铭听了肖铭华的话以后,久久地没有开口,点上一支烟以后,蹙着眉头,认真地思索起来。肖铭华说的这些道理他都知道,林之泉的离开,不管从哪儿角度上来说,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他的心里却就是觉得有点堵得慌。
朱一铭将这归结为他与对方太过熟悉的缘故,也许吧,昨天还和你针锋相对的一个人,一夜之间竟在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了,这样的现实确实让人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肖铭华看朱一铭的神色缓和了一点,开口问道:“这两个的事情,我们这两天就准备动手,你看还有什么注意点没有?”
“没什么了,不过尽管前期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到位了,但这事做起来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那位的能量不可嘀咕呀!”朱一铭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倾向于你们还是先在姓郑的身上下点功夫,只要他撂了,那位就算再怎么牛叉,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
“你的这个观点和我的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给我两天时间,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拿下姓郑的,毕竟我们手上掌握的东西他是不容易抵赖的,只不过这一、两天时间有点难挨呀!那位要是得知儿子被我们拿下了,怕是要怒火冲天了。”肖铭华说道。
他在说这话的同时,有意无意地抬头打量了朱一铭两眼,这也是他今晚找朱一铭的主要原因。赵谢强的父亲赵奎杰可是副省长,他要是得知儿子被泰方市公安局给抓了,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搭救的,那样一来的话,他们可能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到时候搞不好的话,就极有可能坏事。
在这之前,朱一铭就曾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听对方这样问,他立即说道:“我看这样,你们先秘密地把郑同飞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