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海洋都是黎兆福的传声筒,他受思维定势的影响,一下子还真没反应过来。
秦珞进门以后,见朱一铭正在看文件,于是悄悄走进去,叫了一声处长以后,就默默站在了一边,他现在真有点摸不准处长的态度,所以有点手足无措之感。
朱一铭也没有理睬秦珞,装作很认真地在看手中的文件,其实他始终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秦珞。刚才的那一幕,他虽然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基本上是黎兆福故意刁难秦珞,这应该不在书中交代的。他现在就是想看看这个年青人,会有怎样的反应,要想用他,必须先搞清楚这个人的姓格秉姓,否则极有可能变成惹事上身,那样的话,可就郁闷了。
秦珞看了朱一铭的表现以后,心里直打鼓,仔细盘算了一番以后,他还是决定试探一下,就算再挨一顿批,他也要把该说的话说出来。想到这以后,他抬眼看了一下朱一铭,然后说道:“处长,刚才那事都怪我,一不留心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您批评我吧!”
朱一铭听了对方的这话以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一大早怎么就惹事了,说说看,究竟怎么了?”
朱一铭对于秦珞刚才这下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很显然他心里很郁闷,有话要说,但是在脸上并没有表露,而是用一种请求批评的语气将其表达了出来。这可不仅仅是有勇气就能做到的事情,还是需要懂一番脑筋的。
秦珞听了处长的问话以后,就把早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不带任何个人感情,只是冷静地阐述客观现实。
朱一铭听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黎兆福未免太离谱了一点吧,就算被撞了一下可能会有点疼痛,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至于搞得这么鸡飞狗跳嘛?
想到这以后,他似乎有点明白了,估计他已经知道这两天秦珞往自己这边跑得比较勤快,有点借题发挥的意思。
朱一铭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要不然早晨的这一出有点解释不通呀,在黎兆福没有精神病的前提下,似乎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