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地得罪他,自己可是要在这待半年之久呢。
想到这以后,朱一铭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来,说道:“同志,你好,你误会了,我就是来报到的。”
“我误会,误会什么了?”那男子不耐烦地说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要报到,让你们领导自己来,否则……”
“王刚,少说两句。”坐在男人对面的女子冲着那男子说道,她随即换了一副面孔,对朱一铭说:“小兄弟,你刚才说你是来报到的,来参加这次的省内正处级干部学习班?”女人在说这话的时候,特意把正处级三个字咬得很重,很显然她是在提醒朱一铭是不是搞错状况了。
朱一铭自然听出了她的话里的意思,他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认真地说道:“美女,你说的没错,我是来报到的,这是我的通知书。”朱一铭边说边把那张大红封面的通知书递了上去。
他在这个称呼上面还略作了一番思考,还真是有点为难,称呼什么似乎都不太恰当,叫同志,太落伍了,叫老师,太正式了,叫大姐,貌似人家也没那么老,最后干脆恭维一句得了。
他这样称呼也是一种习惯使然,对方虽说三十多岁了,但确实称得上美女,尤其是那胸前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这女人的穿着还算正规,衬衫、小西服、职业套裙,但在眉宇之间却透出一种妩媚之意,也就是老百姓嘴里经常说的比较风搔。这当然只是朱一铭的一种感觉,正确与否,暂时无从得知。
朱一铭现在终于明白了,刚才在进门的时候,保安为什么盘查得如此严格,原来这都是他的年龄惹的祸。看来人都说年青好,也不尽然,至少在这个场合,年青很显然就是短处。他现在觉得很是庆幸,那张通知书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把它妥善地保存着,否则的话,今天别说报到了,恐怕连着大门都进不来。
女人接过通知书扫了一眼,然后说道:“哦,你就是泯州的朱一铭呀,听说这期培训班有两个学员非常年青,想不到一不留神就遇到了一个。”她边说,边把通知书递还给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