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李志浩的语气凝重起来。
“老板,我知道了。以后,我要有拿不准的事情,就向您请教。”朱一铭腆着脸说,“我一定会努力的,绝不辜负老板的栽培。”
李志浩听后很是满意,见敲打的目的已经达到,于是笑着对朱一铭说:“你就别谢我了,你那老丈人对你可是青眼有加,你可不能让他失望啊。悄悄地告诉你一声,他的脾气可倔,当年在警卫连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炮筒子。什么意思你懂的吧?”说这话时,李志浩县委书记的威压荡然无存。
朱一铭听了一愣,老板说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在敲打自己,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像,看来还是做贼心虚。
放下李志浩的电话以后,朱一铭立刻给裴济打了过去,裴济听说朱一铭同意,让曾云翳做他的秘书了,也还高兴,说自己这就给孙运喜打个招呼,让小曾明早就过去为你服务。
朱一铭听后心想,你这话说得可有歧义啊,要是被县委宣传部的那位听见了,还不吃了我。
“哦,说漏嘴了,让小曾过去工作。呵呵!”裴济可能也意识到刚才那话说得有问题,随即改了过来。
朱一铭一听心里更是郁闷,怎么听怎么觉得对方的话,有越描越黑的嫌疑,于是不在纠缠这个话题,扯了两句闲话就挂了。
把这两个问题解决好了以后,朱一铭也就闲了下来。说实话,此时此刻,要想朱一铭静下心来工作几乎是不现实的,他的整个人始终处于亢奋状态。虽然在人前可以伪装,但独自一人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回复地本真状态以后的他,那种莫名的亢奋,就如永不停息的海浪一般,连续不断地袭来。这也许就是人姓中掩藏最深的虚荣,对于一个农家小伙,年仅二十三岁就已经成为了一镇之长,说没有开心之意,激动之感,是人估计都不会相信。朱一铭虽然反复地提醒自己不可得意忘形,要沉着、镇定、稳重,然而效果不佳,于是他索姓从老板椅上站起身来,来到窗边,向外看去。
七月的恒阳热得让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