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次成为神了。”
“我知道……”抹了抹自己的面具，他的“面具”在流血，因为那其实不是面具，而是他的脸……the_自己也在多年前接受了克利伯的手术，为了让自己容颜不老，他直接把脸和蝙蝠面具融为一体了。
“但你却依然很有斗志。”乔伊接道。
“呵……”意味深长地笑了。“我是在帮你，乔伊……”他举起一臂，指着高台之下，“只有更多地展示力量，才能让那些暴民对你更加虔诚、更加敬畏。”
“我不要他们的信仰！”乔伊重又提起一口气。猛攻向上，“我只想停止这一切！”
他暴喝一声，随即用一个美式足球的擒抱动作冲向了，成功将其撞飞，压在了高台边缘的栏杆上。
此时的the_早已是强弩之末，刚才的侧踢正好耗尽了他最后的气力，他已无力再做抵抗。
“那就杀了我吧。呵……哈哈哈……”笑道。他的披风已经丢掉了，只要乔伊稍加用力，他就会坠落而亡。
这一秒，地平线上的一丝曙光乍然掀开了天幕。满脸是血的高谭之王微微转头，回头看了一眼——那座令他眷恋的城市。
“不！”没想到，乔伊却松手了。他站了起来，坚定的回道，“我不杀人！不会再杀了！因为……我是蝙蝠侠。”
他当然记得……在战斗开始前，“小丑”投来的那个眼神，以及他的前言、后语。
“高谭。将见证……蝙蝠侠的诞生。”乔伊说着，将the_拽了起来，“黑暗骑士是守护者，而不是审判者、或者暴君。”
“混蛋！杀了我！”the_忽然暴怒起来，他似是回光返照，莫名涌上一股巨力，突施杀手，以前臂的鳍刃斩向了乔伊的颈部。
而乔伊这边……则是措手不及。他绝未想到，一个眼中已毫无战意的人，竟能在一秒间再度暴起发难。
吱——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光束从乔伊的侧后方出现，打在了the_的躯干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