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干净了上面的雨水,重新铺上了厚厚的绿色苫布,桌椅板凳摆上,话筒喇叭都给拉上了线;从村里也涌来了一大批村民们,踏着积水前来观看。
典型的形式主义,但好像已经普及到了民众的心里面。
当县长做了简单的讲话之后,剪彩仪式顺利的进行了下去,随着几位领导同志剪断了大红花之间的红绸,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也刹那间在这个乡村外的大型企业外,响彻起来,荡漾在天地间。
在鞭炮声还未消停下来的时候,卢老爷子就微笑着从台上最先走了下来。
马良在旁边赶紧上前扶着卢老爷子,一边说道:“对不住对不住,今儿都是我的错,真不该请您老来,或者干脆咱别上去剪这个彩了……唉,宏叔他也是没办法,那些领导们总得照顾下。”
刚才剪彩的时候,卢祥安老爷子却是被安排着站在了旁侧,虽然比李厂长还要靠里面一些,但中间的位置还是被王县长和刘书记极为领导干部占据了。
“无妨。”卢祥安微笑着摆摆手,他当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情,道:“送我回去吧。”
“好好,我亲自送您老。”马良忙不迭点头,和卢老爷子一起往厂里走去。
台上的王县长看到这一幕,心里就越发的不满——我还没走,他竟然就先走,不就是个挂些不知道真假的虚职人物嘛;还有那个叫马良的年轻人,不知轻重不懂礼貌规矩,你可是这家企业的大股东,不留下招待我,反倒要去送那个老头儿。
当然,身为一县之长,王县长当然不会流露出这种不满来。
黑色的jeep牧马人走后没多久,李宏就赶紧张罗着请各位领导上车往镇上的天外天酒店去了。
天外天大酒店二楼一间宽大的包厢里,圆形餐桌上已然摆满丰盛的佳肴美酒。
李宏李光兄弟二人也没让服务员留在房间里,而是亲自当上了服务员为各位领导不断的斟酒客套着。
谈笑风生间,王县长忽而问道:“你们那个股东,叫什么马良的年轻人,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