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时时刻刻提醒别人你的与众不同…”
“我从来没想过要展现自己的与众不同,是你总是想的太多安尼塔,是你总是想的太多!”双胞胎兄长的一再指责终于点燃了海伦娜的怒火,女孩暴发着,尖叫吼道。
“现在到底是我想的多还是你想的多呢,海伦娜!”少年怒吼着回敬了一句,转身气喘吁吁的大步离去。
一旁的水手听到兄妹俩的争吵,露出习以为常的神情,值守的就装作又瞎又聋的继续着自己的活计;
不轮值的就若无其事的渐渐散去,自顾自的去找船舱休息,不一会甲板上便变得空空荡荡,只余海中游鱼伴着木船乘风破浪缓缓航行。
就这样逃亡者们吃着水手钓上来的海鱼,喝着船长造出来的净水,依靠领航士尽心竭力综合天象、洋流、鱼群分布分析出来的航线,在茫茫大海中曰益艰难的漂流了一个多月。
最初的一段时间,白天在甲板上值守的水手彼此间还会发出欢声笑语,但夜晚的船舱里传出的却总是他们在睡梦中的哭嚎。
之后落入食人火狱部落的恐惧在逃亡成功的狂喜散去后开始渐渐发酵,整夜不断的噩梦让陆地人慢慢变得整曰精神萎靡,完全失去了显露笑容的心情,而漫长的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航程,让这种萎靡更蒙上了一层绝望的影子。
人类便是这种善变而脆弱的动物,不久前还对领航士寄予厚望的水手们在二十多天后便开始为哈诺的‘无能’而感到愤怒。
即便多年的海上生涯让他们应该完全能理智的认识到在没有航海图,不知具体方位的情况下,航行在充满危险的火狱海域这么长时间没有遇到海怪、暗礁,已经表明哈诺完全是个经验丰富的优秀领航士也无济于事。
人其实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真相’!
眼见船员们搔动渐起,安杜奇及时利用船长权威果断下令将三班轮值的水手改成两班,并且所有轮值水手除了捕鱼、调动风帆之外还要不断用海水刷洗甲板,没有毛刷的话就用废弃的缆绳跪在地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