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夫嘴角微微一扯,在刘成城倒下的一刹拉,麻子脸消失了,再次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带着哭腔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晕过去了。”
正在驾车的老管家一惊,止住马车,瞥了一眼惊惶地车夫,冷哼一声:“怎么回事?”
那车夫正要答话,忽然脸色一变,狼城方向传来密集的马蹄声,不禁暗道:“来得好快!”
老管家也是一怔,怎么会有如此密集的骑兵队伍,若是老爷派来的人,未免也太快了些?正怔忡间,忽听对面的人远远大叫道:“前方可是刘成城公子?吾等监察宪兵营第一小队,奉刘督察的之命前来护卫,请留步!”
老管家大喜,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瓦屑镇驻军校尉李自勇拉下马车,只听他大声道:“北疆军在此,来者止步,否则格杀勿论!”
只见车旁的北疆军早已依靠马车组织成防卫阵型,而晕倒的刘成城和惊惶的车夫也被拉下马车。
老管家闻言急怒,低声吼道:“李校尉,你这是做什么?”
“噤声,来者不明,你想当活靶子吗?”
老管家无言以对。
只见对面骑兵恍若未闻,依然纵马而来,李自勇暗骂一声狗娘的有种,直接大声道:“兄弟们准备,放箭!三、二、一”
一轮箭雨抛射,只听对面一阵忙乱,勒马止步,顿时斥骂不绝。这一轮箭雨齐齐落在骑兵队前三丈之处,当真险之又险。
“你们想谋反吗?”只听对面一人大喝道。
“蠢货!半夜里敢在北疆军面前纵马,死了也白死。”李自勇暗骂一声,随即大声道:“谋你兽人奶奶的,老子再重复一遍,来者止步,否则格杀勿论,若要传话,下马过来。”
“你!”对面一阵聒噪,但也知道如果对方真是北疆军的话,只怕自己也别无他法,毕竟深夜偶遇,提防是必然的。可自己负有紧急任务,哪有时间跟这帮土匪磨叽,只得忍气吞声道:“对面的北疆兄弟见谅,在下宪兵营骑军校尉柳永,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