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后者应声跟上,有些不满地在后面轻踹了他小腿肚一脚,“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你这样三步一喝两步一问的。”
“恩恩,知道知道。”
很罕见地没有继续抬杠,他的态度更像是在哄小孩子,这让天子也鼓起了嘴。
“事情都了了?”蓬莱山辉夜站在廊前冲着他展颜一笑。
“了了,但是却不是什么负责任的做法。”
“不,那比起无视自身能力率性胡来,将结果交给老天,最后抱着尸体哭喊爆种之类的段子,要负责得太多。”蓬莱山辉夜上前两步,轻轻撩起信女的刘海,看那稍稍有些隐于暗红发梢之下的双眼,并无半点浑浊而迷惘的颜色,反倒是清明到极点,这让她放下心来。
“你能这样,妾身就放心了,另外,药呢?”蓬莱山辉夜压低了声音,“你该不会给她了吧?”
“在那边的世界,永生不死对于一介凡人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她应拥抱的是平凡的幸福。”
信女摇了摇头。
“妾身明白了,那药,你就自己安排吧,当然站在妾身的角度来说,妾身还是希望你能吃下去的,别的不说,那样妾身至少又能多个亲近的人永世相伴了。”
“啊,我尽量吧。”
“也就是说还是没打算吃咯?”
“啊哈哈哈,谁知道呢。”信女打起了哈哈,“没准儿一会儿就有人把我一棒子敲晕然后强行给我吔下去也说不准呢。”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说明你这一趟出去得很值。”蓬莱山辉夜笑着调侃道。
“忍痛割爱在你看来是件很值的事情么?”信女斜眼。
“怎么可能,”蓬莱山辉夜耸了耸肩,脸上依然保持着最低限度的笑意,看见藤原妹红跟比那名居天子走过来了,笑意便更浓了些。
“永琳呢?”信女四下张望。
“装修呢,铃仙应该也跟着去了,还有一批妖怪兔。”
“装修?”
“嗯,妾身跟她打了个赌,赌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