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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食指置于唇前的‘嘘’声这般的手势回应。
“回屋再说。”冷泉悦翻了翻白眼,“你以为我们是图开心才对换衣服的?”
两仪式注意到他衬衫上的那片血红。
“那就趁兔子带人回来之前先回屋去打理一下,动作快点。”比那名居天子回过神来,打着手势,她好像也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态,开始用粗回路或者神经来快速回到状态。
“你说呢?”年轻的妖怪侧过头,问那个几乎是被他强行带到这里来的女孩。
“你也得给我个解释,那个女人,还有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儿。”藤原妹红戒备的视线在两仪式身上扫了两遍,惊异于对方的外表与某人的相似,不过她也缓过了神来,眼下似乎对转移阵地这个提议毫无怨言。
“我说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或者妹妹你信么?”松开手的冷泉悦话里带着揶揄。
“不信。”藤原妹红斜眼,似乎本身也没怎么考虑走光的问题,之后迈开脚步便要跟上比那名居天子。
“为什么?”尽管知道自己现在不方便说什么,但是她依旧对藤原妹红的回应感到好奇。
寺子屋的两个人,尽管从未正式介绍过,平日里也是避而不见,但她或多或少还是从冷泉悦那里对这二人有基本的认识。
“别开玩笑了,就算外表再怎么像,仓鼠也不会跟毒蛇生在一窝里。”藤原妹红边走边给出这样的回复,面色冷淡。
“仓鼠”两仪式这个称呼给噎住了。
“较之同类来说多有那么一两颗尖牙,但是说到底也就是那么回事,即使同样是握刀的手,心里那份挥刀的杀意却是有着实质的区别——你应该是那种没杀过‘人类’的外来人吧?斩了些异类的可不算。”
比那名居天子透过那虽然被锁了大部分业务但是如同鸡肋的近程功能还勉强能用的通神敲过来几句话,浮现于信女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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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泉悦面无表情地敲了一串省略号回去,随后抬脚往天子的屁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