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友呢?”
“啊,好乖。”冷泉悦伸手摸摸她的头,不过转瞬便被一巴掌拍开。
“换种方式!”天子一记长靴踏在他脚背上,最后一刻被他堪堪躲开,踏了个空。
“下次出门吃饭我请。”冷泉悦摆摆手。
“这还差不多。”天子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开口正色道,“总之,我不会骗你的,你身上的确有股狐骚味儿。”
“我去洗澡。”冷泉悦在一众在场女性的视线集火下沉默了片刻,最后憋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等等。”从刚刚起一句话没说的八意永琳出声拦住他道,随即抬手招呼,“优昙华,还有那个两仪,你们两个都过来。”
刚刚很薄情地背过身去不予理睬的二人便转身移步了过来,两仪式投来疑惑的视线,铃仙则是有些困惑地询问道,“师匠”
“优昙华,过去两天你在给他做日常疗养和检查的时候有没有闻到刚刚那个女孩儿说的味道?”八意永琳指了指比那名居天子,随后她看向两仪式补充道,“顺带一提,我没有闻到,你呢?”
兔耳朵的护士摇了摇头,随即像是为了验证一样凑了上来,举止适当地拉着冷泉悦的肩角四处检查着,最后她还让冷泉悦抬起胳膊来不过依旧无果。
“师匠,铃仙没有发现异状。”后退一步轻声对冷泉悦说了声失礼的兔女转身向八意永琳汇报道。
两仪式同样摇了摇头,她回想着之前的那两次情况,以及当时自己检查的结果随即开口道。
“我也没有,但是之前有过两个人向他说过类似的事情。”
“哪两个?”八意永琳反问。
“一个鬼族的天王,一个地狱的天使,都是活了相当久年头的角色,顺带一提的是,鬼族天王那一次并没有点明说是什么狐狸的味道,而是单单提了提说几个老熟人的味道。”两仪式回道。
伊吹萃香那次她身在暗处,尚未从那面具之中脱身出来,如果不是最近连续有人提起这件事,她恐怕还都快忘了这一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