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sè的瞳孔依旧,之前的眼镜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想来应该是逃离时行事仓促,所以不慎遗失了。
一切都已经回复以往那样。
自从救了那只小狼女今泉静希之后便一直持续着的莫名其妙的状态也恢复如初,一切的后遗症似乎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冷泉悦,又变回了那个经营着事务所的十七岁少年,一如从前一样。
老实说,那样的状态虽然带来了一系列的‘便利’,很而易见的“幻想乡第一百一十九季十月的信女·赫恩”所具备的特质与经验让我在之前的一系列交锋之中如鱼得水且轻车驾熟。
但是那也伴生出了一系列的,异常古怪的问题,而那些问题大多是积累的一些“奇怪的经验与体验”,以及剩下的更为深重的观念变化。
可以毫不犹豫地说,那绝不是冷泉悦---绝不是我应该有的素养与特质。
差异得太多,以至于使我一度对一个月之后的自己,十月的自己产生了一股近似于面对未知时才会有的恐惧感。
但那已经是过去式。
病房门口传来轻微而又极富规律的敲门声,显得彬彬有礼。
“请进。”我望着那方轻声唤道。“门没锁。”
式自从八意永琳出现之后就一直保持着式神附身的状态,不现身于人前。这也就是之前开玩笑时所说的‘stand!’替身模式。
当然也仅仅是开玩笑罢了。
随着门扉的敞开,出现在门外的是曾经打过一系列交道,有过一定印象的兔女。铃仙·优昙华院·稻叶,那个时常来到人间之里广场贩卖各种来路不明,却药效出乎意料地显著的特效药品的兔妖少女。
如果说上次我用来干翻土拨鼠(划去)十六夜夙夜君的收胸药也算的话.......
“身体感觉好些了么?冷泉先生。”
护士小姐推着一车瓶瓶罐罐走进病房来后轻声问道。
跟印象之中的一样,铃仙小姐的声音是属于那种听上去极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