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时候就已经把一切安排好了的感觉,不管是身前事还是身后事...嗯,要是在现世里的话,大概就是那种晚年时在亲戚家叨扰了几年,结果在死后葬礼当天却留下了一大笔隐藏遗产给生前善待他的晚辈的那种老人。”
“......你在背后这么黑他真的不要紧么?”两仪式的额角难得地淌下了几道黑线,她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个女人的发言原封不动地转达给当事人然后看冷泉悦会是什么反应。
“啊,顺带一提受益人不出意外有你。”
“到底还有完没完啊你。”
“我也只是单纯地陈述一下感想啊,谁让那小子就是那副样子不是么?那种打死都不愿意给‘自己人’添麻烦的角se。”
“......”
“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更别说是你这种内部人了。”苍崎青子的脸上不知何时由戏谑转为怅然,她亦以悲哀的口吻这样继续道,“不要问我用什么渠道,但是说到底呢,我还是稍稍有了解过冷泉悦这个人的生平的。”
“嗯?”
“要我说的话,他还能够这样跟我们进行ri常交流简直就是奇迹---或许这也是跟他并非是‘人类’这样的原因有关。”青子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间的一脚挪步,“可怜的人并不是没有也并不是非要值得同情,但是他这样本身就够可怜了却从来不主动流露出来,暗地里还默不作声地为身边的人规划着做着些什么的人----他这样的人,我很讨厌啊。”
式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那个女人的话并未说完。
“对父亲的概念为零,母亲也离开得很早,十余年里一路走来留恋过的人或事都物是人非,现在连自己都不一定能够保全。而且很遗憾的是他又不是那种神经大条到能够无视这一切的“圣”属xing角se,又不是只要有漂亮妞陪着就能一门心思过‘父母双亡有车有房’生活的脑残二缺,经历了这些事情的一个十七岁的年轻人,我想无论如何他的心都是残缺的,老实说如果我是他的话恐怕老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