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大发雷霆甚至跟我大打出手的他却依然浅笑着告诉我说,
“带你去见我养的一条鱼。”
就像毫不介意头上的伤口一样。
什么嘛,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展开......
我的视线一暗,就此记忆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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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我捂着沉重并伴随着剧痛的额头从桌上直起身,大概是先前一直趴在那里的缘故,皮肤与桌面分离时甚至在气压的作用下产生了一定的刺痛感,胳膊上也残留着一块面积不小的水渍,这让我觉得非常尴尬,那是睡着时从嘴角流出的唾液残留物无误。
牙龈麻木,头重脚轻,视野模糊。
我艰难地坐直了身,透过刚刚恢复的视野观察着四下的环境。
一片暗淡的橘韵sè调装潢,古旧且富有文艺复兴时期气息的仿意式砖石填充着四下的墙面,角落里有着叫不出名字的异域盆栽,那绝不是塑料制的假货,因为我甚至能够看见那叶芯中爬行着的小型瓢虫......这个小小的酒馆里弥漫着一股引人入睡且温暖的舒适感,绝非先前那个该死的嘲杂场所所能比拟的。
看样子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我们又换了个地方。
不远处墙脚有一台上了年纪的棕褐sè留声机,同样古旧的唱碟正在它的“指尖”下缓缓旋转,奏起与“古旧”这个词截然相反的西洋乐曲:《bootymusic》
从那意义不明(我不会英文)的歌词中我能够感受到一股难以忽视且富有张力的愉悦感。* . . *
看来我也中毒了。
视野前方,我看见两个人正“兴高采烈”(?)地对着地板上的一个麻布口袋拳打脚踢,尽管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都是不变的淡漠神sè,但我依然可以肯定他们俩的心情非常愉悦。
顺带一提那个麻布口袋在惨无人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