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怎样处理不会飞的土拨鼠,但是她们给出的答案都太过于惊悚且与我“尽量不与红魔馆势力交恶”这一决策不符,所以最终思前想后我还是采用了自己灵光一现想到的方法。
无意间摸到包里那支被兔耳少女再三叮嘱要和药引一起服用的“特效头痛药剂”之后,我想也没想就趁着“土拨鼠”张嘴说话时拉开隙间给他灌了下去。
效果是极好的。
甚至可以说是好过头了......
我现在深深地为自己当时买下了这一支“良药”且只吃掉了胡萝卜三明治感到庆幸......
这得是何等出类拔萃夺天地之造化的鬼才才能够将救人的良药在不失药效的情况下做得跟杀人的毒药一般。
“购买此药者请谨遵医嘱,配合药引服用,请相信那位不知名的药师,他是个好医生。”
咬着舌尖记下最后一笔之后,我在这情况无比复杂的临床现场完成了这篇洋洋洒洒三千字以上的服药感言。
“我可没打你,不要乱告状哦。”
出于某种根源恶劣却又归属于人之常情的报复性心理,现在我的心情愉悦程度恐怕达到了近半个月以来的最高点。
一直让自己有苦说不出闷声吃明亏的人好不容易遭了秧,任谁心情都会很好吧。
真是愉悦。
“吶,下次记得嘴巴放干净点,在幻想乡这个女权主义至上的地方要是不尊重女性的话是会死得很惨的,就这样,拜拜不会飞的土拨鼠君。”
抛下这句话之后我随即打算抽身走人,原本还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的,结果却半天没有等到回音。
低头仔细一看才发现,不遵医嘱擅自服药的土拨鼠君已经在我书写冗长的三千字服用感言的过程中陷入了深度昏迷,而先前看到的抽搐似乎也仅仅是出于脊神经的药理性反射......
原本很想一走了之的,但是随便扔在这儿的话没准儿我前脚刚走后脚他就会被拖去分成一块一块的化为幻想乡生态网络能量大循环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