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这么大个乌龙结果还白白浪费了一夜的时间...”
鸦天狗..哦不,是射命丸小姐有些无奈地抚额道。
“唉,错在我啦,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换身行头出门好了...”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我一想起家里一柜子的这个款的衣服就头疼......
怎么办?难道还要照着藤原那套做身衣服?
我稍微想象了一下自己那副造型便泛起一阵来自于大脑皮层的深层次头痛....不行,那个造型太扯了,除了藤原之外没谁学得来的。
“不,也怪不得小哥你,你看我还不是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嘛?”射命丸小姐拈着自己的袍子笑着摆摆手说道,“这种个人特色是无需退让的。”
关键是这种个人特色的版权不是我的啊.....
“说起来射命丸小姐你穿的那个高木屐走路不会不方便么?”
清晨依旧带着露汽的小道,土壤的湿度也刚好维持在一脚踩上去微微陷下些许的程度,穿那种鞋子应该走起来很棘手才对。
“小哥你忘了我是天狗了么?对于鸦天狗来说飞行永远是优先的行动方式。”
听闻她这样说我随即低下头察看,果不其然,看上去似乎是与我并排行进着但是她的脚下实际上并没有接触地面。
一股因阶级差距产生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产生了头戴红色头套挥舞镰刀锤子做掉这只在十分钟前还不由分说地把我涮了一通现在又开始在我面前得瑟的鸦天狗的念头...
罪过罪过...
不过迫于背上的半灵剑客只得想想作罢......
“说起来小哥你和线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哎?男人都是这么善变的动物吗?”
“咱们彼此彼此。”
“哪有的事?我可是表里如一清廉正直的妖怪山记者射命丸文。”
射命丸小姐用随身的团扇轻掩着嘴笑道,同时藏在袖子里的右手悄悄挪动着照相机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