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无耻。故意给我下套。怪不得奶奶说,外面的人心眼都坏得很……”
唐帅指着犹在大笑的狂鹰,凶狠地打断她道:“少废话,快告诉我,怎么治好这位哥们?”
琴月期期艾艾地告诉了唐帅答案,唐帅有惊无险地在不锈钢铁箱子里摸索了半天,总算找到一节小竹筒。
拿着小竹筒,唐帅犹自半信半疑地道:“不行,这关乎性命。你必须拿你奶奶发个毒誓。我才能放心。”
“你!”
“你什么你?冰蚕还想不想要了?”
琴月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发了个毒誓,说到后来,美眸中已经充满了泪水。在这过程中。她一直用愤恨的目光盯着唐帅,反倒是唐帅知道自己早已被她记恨在心,再多一点也无所谓了。
随后,唐帅按照琴月的指示,将小竹筒放在狂鹰的鼻子前。接着琴月忽地吹了一声节奏特别的口哨,小竹筒立刻爬出一只黑不溜秋的小虫。顺着狂鹰的鼻孔爬了进去。
在唐帅和萧晴紧张的注视中,不多时。从狂鹰的鼻子里爬出了一只红彤彤的小虫,而且个头比之刚才大了一些。接着,狂鹰的大笑嘎然而止,整个身躯像是脱力一般颓顿到底,只是气息还在,神气萎靡。
“这怎么回事?黑虫怎么变成了红虫?”
“笨蛋,黑虫吃了他中的蛊虫,这是理所当然的变化!”琴月语出不屑地回答道。
有了两只冰蚕做筹码,琴月虽然嘴上仍是咒骂不断,可是对于萧晴的审问,却不敢一味地倔强嘴硬了。
半个钟头以后,萧晴合上笔记,给唐帅一个眼神。随后二人走出审讯室,唐帅伸了个懒腰道:“萧队,该帮的忙我已经帮了。时间这么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萧晴也不多留,挥挥手允许他离开。就在这时,战鹰出现了。
“你怎么回来了,赵书记那里不需要保护了吗?”萧晴皱着眉头道。
战鹰回答道:“黑市悬赏令已经解除,所以我先撤了回来。对了,苗女的审讯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