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半,道:“这样的话,饶上我也只是给大王送菜的份。还是赶紧叫她们离开这座城市的好!”
张全笑骂道:“你这小子,上午不是才灭掉两个筑基期吗?就这么没信心?”
苗小白道:“和一个部落对抗,那是傻子才做的事。这种城市的部落可不是高阳莫氏那种区区几百人的,而是动辄以万计,里面的元婴期都不知道有多少,我这点本事,还不够别人一手指头的!”
张全道:“何其愚也!这种地下钱庄,每年会给部落送上孝敬,但这点数目,根本不会放在大部落的眼中,因此和这种钱庄有联系的,最多只会是其中一个长老而已。更何况这种钱庄见不得阳光,一般采取的是单线联系,只要我们把握好尺度,从中间某一处割断,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解决问题!”
苗小白喜道:“计将安出?”
张全道:“老夫心中,有一点模糊的雏形。当务之急,是先和那母女二人会合商量,找一个地下钱庄暂时接触不到的地方,先躲上几天,在这其间依计而行,就可以了。”
苗小白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在他们对话的期间,那风小姐已经走到了客栈门口。
“娘,娘,快点起来,快点起来!”风小姐急匆匆的推开了房门,连声的喊道。
“咋的啦?这么快就晚上了?”那大婶被风小姐推了好几下,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的说道。
风小姐又气又急,道:“整天就知道喝酒,这次真的出大事了!”说着她急急忙忙的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
那大婶似醒非醒,道:“这点小事急什么,把房契给他们就是了!这破地方,我早就不稀罕呆了!”
风小姐高声道:“娘!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外婆走的时候说的啥,你真的不记得了?”
那大婶道:“说了啥?一间破房子而已,老娘这条命都不稀罕了,还在乎这个?”
风小姐恨恨道:“不就是一个男人吗,看你现在这鬼样子!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像你这样,被一个臭男人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