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吗?”
那小姐用手娟拭了泪,方才细细问起请道士的一些细节。小荷自然耐心一一解答,然后又道:“小姐我先去打水,早上熬了点粥,还温着呢,您要不用点?晚些怕也放坏了。”
那小姐道:“你去罢,粥就不用了,总觉得心里堵堵的,吃不下。”
小荷又仔细掖了掖薄被,看小姐靠得极稳,这才心里暗叹了口气,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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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都快落入西山了,一行三人到了张家庄。
前边引路的是一位十来岁的童儿,粗布衣裳,浆洗得倒是还算干净,不过上面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补丁,一看就是小厮仆人之类的角色。
后面两位,剑眉英目,看上去倒是挺精神。身着道袍,背上一个包裹,想必是些符纸之类的斋醮物事。
早就得到消息的庄里人赶紧把两位道长请到厅上,一面又叫人去请少夫人出来,一面又去请张家庄年岁最高的六太爷。
少顷,二位女子从后面走了过来,听得管事介绍,正是张家大少夫人和二少夫人。她们面上倒是没有太多的悲戚之色。也是,两位张全生前做好事,自然身后名也就那样了。
不一时,六太爷也拄着拐杖,另一边还有人搀着,到了庄上。虽说怒其不争,但人死为大,总得把身后事料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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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醮七日,不免大吹大擂。
村里的童儿倒是得了意。他们可不管什么红喜事白喜事,只知道庄上请了人,捅了二腔猪,一腔羊,肉是管足的。
至于斋醮用的供果,用过之后,道长们不吃,童儿们可是乐得快活。再加上度数很低的米酒,那可是沁甜的,正适合小孩子喝。
当然,不管什么样的原因,大人们是怒放悲声。至于是担心以后没着落的两位少夫人,还有真正落泪的小姐丫环。还有狐悲的矮哥等人,就不一一表述了。
自然,这种环境中最自在的,也少不了小白了。
小白可不知道庄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