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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惊讶地问,不是封住了七窍,怎么还不安宁,难不成诈尸了?
王胡子脸色发黑,惊恐地说,也不是闹腾,就是古怪,一会儿喉咙里咯咯响,一会眼睛眨巴几下,时不时咧嘴诡笑……
爷爷哦了一声说,没事儿,这是惊尸了,灌入浓茶水就行。
王胡子继续说,惊尸了,怪不呢!那杏花肚子肿起来了,是咋回事嘛?
爷爷脸色大变忙问,你是说杏花肚子肿了?
“可不是么,自从你封了七窍离开,尸体就出现了诡异,不久肚子肿的像西瓜似的。”王胡子一脸胆怯,声音也有些变调。
三人还了驴车,往王胡子家赶去。
一进门,就听到了杏花母亲的哭声,来到里屋,只见杏花直挺挺躺着,肚子高高隆起,双目圆睁,嘴角带着怪笑。
我吓得急忙躲在了爷爷身后,然后怯生生偷看杏花的尸体。
爷爷拉着杏花的手,把了脉,然后抚摸着隆起的肚皮,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叶师傅,这到底是啥子事嘛?”王胡子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起了水泡。
杏花是独生女,冷不丁就死了,王胡子能不心疼么。
爷爷缓缓说道,杏花怀里孩子,而且死的屈,这是怨气难消呐!
“啥,杏花怀了娃,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咋可能?”王胡子一脸吃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爷爷沉声说,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有些蹊跷,恐怕是另有隐情,杏花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王胡子仰着头一想,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异常,也吃饭也干活呀!
杏花母亲在旁边抹泪,瓮声瓮气地说,咋没异常,她不是被村支书叫出去了好几次,还偷偷压话,不让往外说呢!
村支书也不是坏人,而且对村上很负责,人也很和善,按理说不会害杏花。
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背地里的勾当,谁能晓得。
爷爷给杏花盖好被子,走到堂屋里说,杀一只活鸡,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