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练功,不断的练功,前世生活的规律让他只有这样选择。现在想来他经历了两世童年,但却从未享受到童年快乐的滋味。
口中长叹一声,他愧疚的看向朱景,朱景他们本可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但他为了自己的目的,毫不留情的把他们利用在手中。虽然把他们培养成为一个个精英,但他让他们失去的更多。
朱景见他看来,连忙躬身道:“公子。”
严辉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轻声道:“以后你不要总是一身灰衣,即使没有灰衣,你一样是我们五岭山的子弟。”
朱景笑道:“谢谢公子,不过我已经习惯了,穿什么衣着都无所谓,灰衣已经穿了这么多年,它更让我有归属感。”
严辉无奈的摇苦笑,心知这是当年他的洗脑教育的结果,现在朱景对他和五岭山忠心无二。收拾情怀,低头看影,已经游走一个多时辰了。计算回去的时间,恰好可以赶上琴宴。转身调头,突然远处闪过一道光芒,他双目被光线一刺,半眯起来,远处的情景愈发清晰了。
那里是一座横跨河面的石桥,石桥上站立三个观赏风景的闲人,三人中有一对男女,他们夫妇般亲昵面朝西方,还有一个老汉双目注视此处戏耍的孩童。
严辉心中冷笑,面带不屑,男女的动作太过亲昵,正常夫妇在人来人往的此处根本不会这般,老汉好似感慨万千,但右手一直置于桥栏下方,身子在微微的侧向北桥头,表现微显不自然。
在桥头北侧有三人正在抬步上桥,同时桥头南侧一前一后的上来两位青年。
严辉再次看向那对夫妇,刚才的光亮就是他们那里反射过来的。一眼后,心道:“果然稚嫩,目标还未近身就已经手脚僵直,显然首次执行刺杀任务。不冷静,不理智,这样的人也配做杀手?杀局简陋,对目标性格的计算几乎看不到,更没有对地势的借用。除了乔装打扮,装饰了不同的身份,看不到一处新意。”摇摇头,他低声对朱景道:“四年多了,望月楼一点进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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