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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顶楼,望着提篮送饭的伙计慢慢走远,在伙计的身影消失后,朱景惭愧道:“公子,没有办法在字里融入情感,会不会破坏你的计划?”
严辉收回目光,转身回到桌旁,坐下后,笑道:“你的字气势恢宏,苍劲有力,看来河川景色对你做了良好的熏陶,不然你不会有如此广阔的胸襟,我看咸安城没有几人能够比得上你。”
朱景愧然摇头,走回坐下,道:“公子你又说笑了,景儿知道自己无论胸襟还是气魄都与公子相去甚远。只是公子你为何不亲自动笔呢?”他没有反驳咸安城不会有人的字比他强。
严辉摇头道:“我除了一些事做的好,其他事一塌糊涂。”他心中暗叹,这个世界教育的普及程度很低,山上土匪的儿子能够受到教育极少,他假死下山前除了识字,其他的一概不懂。四年里的修身养性让他的眼界开阔很多,但笔墨之事则远远不行。如果不是因为修炼寂情天下后,他对情感十分敏感,这些文雅鉴赏他也无法做来。
两人谈笑几句,酒楼的饭菜送上,吃完后,严辉将新买的象棋掏出,两人厮杀起来。朱景的画艺奇高,棋艺却不怎么样,但即使这样厮杀不过半晌,严辉还是连输两局。两人笑着收拾棋子,酒楼送菜的伙计回来了。伙计上了顶搂,从怀中掏出一张烫金请帖,恭敬递向严辉。大概他知道请帖的重要性,对严辉巧取请帖敬佩不已。
严辉接过,待伙计下去后,环视周围一眼,不知何时顶楼客人多了起来,起身道:“景儿,我们下去走走,坐在这里妨碍人家的生意。”
朱景见他将请帖收入怀中,随着起身,同时问道:“公子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给你?”
严辉神秘的笑了笑,道:“晚上你就知道了,这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
两人下了楼,漫步于咸安城的横街里巷,双目不断浏览道路两侧景物,谈论西秦的风土人情,倒是惬意非常。
南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