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这点你终身也不会理解的。”
严辉听到这里点头微笑,虽然他一点不懂,但也可以看出这画神高出李公子太多太多。台下纷扰声起,各个议论纷纷,不少书生走出外围,掏出纸笔,开始记录。
画神的批论,台下的议论,李公子顿时羞愧难当,一把揭过宣纸,恼怒中双手用力撕扯,顿时那副他满意的画卷碎成一片一片。众人大惊,不由得的停止议论,望着台下撕扯着的李公子。李员外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一把扯住他的右臂,把他拉到身后。
李员外满脸堆笑,向画神致歉道:“犬子失礼,先生莫怪。”
画神摇头道:“无妨,我本是试探令郎的心性,看他是否合适画坛,所以故意奚落他,不料令郎反应如此剧烈,让人惋惜啊!”
李员外笑容一滞,怔怔的看着画神。
画神又道:“学画两点十分重要,一是天赋,二是心性。令郎笔力过人,笔势也流畅,在无明师教导下,能有如此成就,端的是天赋惊人,即使比我,他也毫不逊色。所以,我要试探他的心性,如果心性也如此优秀,我便可推荐他去我师兄处学画。可惜,可惜!”李员外愣住了,众人也愣住了,那李公子停止所有动作,呆呆的站着没有任何反应。严辉只想大笑。
整个场中,只有画神轻缓的声音,只听他道:“作画要心无旁代,宠辱不惊。令郎此次高台献艺,因为有我在旁,却心神不宁,连续失败九次。这心性浮躁如果多读诗书倒还可矫正,但他那狭小的胸襟却无法可治。我的批评都听不入心,更枉论他人的建议。虚荣、浮躁、无胸襟、无气量,这样的人即使天赋再高超十倍,也无法领悟画道至境。令郎的画艺,难有寸进,员外还是让他另习技艺吧。”
李员外老脸阵白阵红,唯唯诺诺道:“谢先生指教。”
台下议论纷纷,不少人对台上的李公子指指点点。那李公子受气不过,俊脸阴沉。突然,他横臂一把推开李员外,右手一拳直直捶向画神胸口。那拳来的突然,且拳速极快,严辉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