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吴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中,严辉已经嘱咐他们尽量少开口,以免露出不必要的破绽。有吴涛在,严辉还比较放心,这棉袄大汉的棉袄已经破烂不堪,但他经历这一番杀戮后,心思比以前更加缜密了,不然他严辉也不会费这么多的口舌说服他们。如果他们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妥,他以后的计划中也不再需要他们出现。
回到破屋,钱捞站在墙角正对着他冷笑。单手轻轻梳理头发上的雨珠,他笑了笑。
钱捞冷声道:“你这样一直算计来算计去,时时刻刻都在阴谋诡计,难道你不感觉累吗?”他想起那些绝妙的计划就头大,看都看的眼花缭乱,何况这想出计划的人呢。
严辉笑道:“怎么会不累呢?阴谋暗算是一件十分劳累的事,这我比谁都清楚。所以,我除非必要的时候,一般不会出山。待在山上时,我从来不用脑子想问题,每天只是陪着别人下一下象棋,山上的事务我从来不过问,都是手下们自行处理。如果我事事过问,还要手下做什么?再者,那样忙碌的话,用不了两年,我必然心力耗尽而亡。”
钱捞的表情柔和下来,长叹道:“你不仅有阴谋诡计的聪明,也有为人处事的智慧,你小小年龄就如此可怕,让人惊叹啊!”
严辉转身望向屋外的细雨,轻声道:“不动则已,动则惊人,我做人就是如此。”
钱捞不再说话,两人默默的站在破屋内,静静的看着轻飘飘的雨线。
王吴去了大概两个时辰左右,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严辉把十几个武功高强,伤势不重的江湖客安插在重伤人员中,然后吩咐他们等待他的信号趁机偷袭,这才重新回到破屋中等待。
等待不久,雨中远远传来王猛宏亮的招呼声,严辉走出破屋,在屋角处探身望去,只见雨幕里王吴二人手提包裹,带着一队七八人正对这里赶来,其中一人身宽膀肥,腆着大肚,不是那胖子朱尘还能有谁?
严辉缩身回屋,旁边重伤人员中有听到王猛声音的,按照严辉之前的吩咐,那些假扮重伤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