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见苗主任还那么不开窍,张建中也不得不硬朗一些了。
“你说的没错,或许,你还可以怂恿一些工人指证我,但是,那只是制造了麻烦,因为,你很难找到说服力的证据。”张建中说,“有一点,你不要忽视了,不管对方能否告倒我,你站到我的对立面,后果只有一个,江市不会有人说你‘好’,领导会视你为内奸叛徒。我想,你不会为大白兔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吧?”
苗主任好一会没有说话。
张建中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是下不了那口气,怨家易结不易解,我也感觉到自己做得很不对,前两天,我和岳父岳母还有老婆跟孟市长一家吃了一顿饭,席间,不仅我岳父,就是孟市长也批评我没有处理好与你的关系。”
显摆与孟市长的关系。
——也是年少无知,也是性急想做出成绩,所以,这半年来,有许多处理不妥的地方,没能尊重你,甚至拆你的台,罪了你,所以,今天我是诚挚地向你道歉。
——我叫兴宁的熟人弄了条大石斑,还是活的。如果,你能够原谅我,我们今晚喝一杯。我记得还没正式当厂长的时候,跟苗主任喝过酒,后来,一直没机会。主要是我的失职,以后,厂里走出困境,手头松宽,苗主任有需要尽管开声。
活石斑可不是好弄的,当然,也非完全为了吃,只是一个噱头,一个台阶,苗主任驾到也不太失颜面。
王解放说:“你早就应该这干,说几软句话,少了一个敌人,比什么都好!”
张建中笑着说:“如果只是说几句软话就能解决问题,我早就说了,我担心的是,你对他软,他以为你怕他屈服了,就更硬。孟市长摆能撑我,我再对他软,他才能看出我的诚意。选择时机很重要!”
“也是,也是。”
张建中打电话给余丽丽,问她在哪个方位,问她能不能赶回来?他说:“有人想跟你喝酒。”
他想尽力让苗主任心旷神怡,记得,苗主任很赏识余丽丽那些半咸半淡的咸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