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完全可以不经我们同意,就截留我们的资金,企业手里没有一分钱,就像机械没有了润滑油,想运作也运作不起来了。”
“这些困难可以争得银行理解嘛!银行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张建中轻轻一笑,反问道:“他们会讲道理吗?”
“这只能怪你,当初太意气用事。”苗主任说,“后来,人家也放出话来了,只要你认个错,大家还可以愉快地合作。”
张建中脸一绷,说:“我有什么错?为什么要向他们认错?我为什么要看他们的脸色?虽然,他们曾经与糖厂有过愉快的合作,但那不是我,我跟他们从来就没愉快过。既然不愉快,我为什么不可以另找合作伙伴呢?银行又不是仅此一家。”
“你这事强词夺理!人家要你还贷错了吗?人家就是按规定截留你们的资金也是合法。”
“所以,我要另起炉灶,另辟蹊径。”
苗主任拍桌子了:“你这种作法是不允许的!”
“但我这种作法,却可以得到充裕的资金。”
“你这是只管新帐,不管老帐。”
“我并没说不管老帐。”张建中停了停,说,“目前,我也没有能力管老帐。”
“你这不是摆脱银行,你这是连国资办也摆脱了。”
因为,苗主任与工业银行的关系,完全可以影星监控各企业的贷款,你张建中另起炉灶人家就未必需要国资办的批文了,事实上,那家农业银行也的确不要张建中出示国资办的批文。
“我作为一厂之长,不可能没有这个自主权,你们把工厂交给我,就必须真正地放手放权。事实证明,什么都要你们点头同意才能去干,还是重蹈覆辙,无法走出困境。”
张建中不想再多说什么,也不管苗主任脸色有多黑,开门就往外走。
“你站住,你站住!”
张建中回身说:“我不想说服你,但你也无法说服我,我只希望,你再给半年时间,成与败完全可以见分晓。”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