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告诉那保安,我喝醉了。”
“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你喝醉了,我在你这里,会不会有什么闲话?”
“能有什么闲话?你是我女婿,留在这里照顾我,有什么不可以?再说,也没有岳母与女婿传出闲话的?”
张建中慌忙穿好衣服,好在只是脱了裤子,而且只是滑落在脚踝,伸手一拉就提起来了,经过卫生间门口时看了看镜子,还好,没什么不妥的。张建中把衣脚掖进裤腰里,又扯了出来,盖住明显撑起的帐蓬,轻轻把门带上。
外面的门一直“嘭嘭”响,看不见人,也听不到说话的声音。
张建中说:“来了,来了。”就把门打开,眼前不禁一花,脑子一阵混乱,拍门的却是老李。
“怎么是你?”
“是我,是我。”
一片寂静,热水壶发出水开的声音,壶嘴喷着热水。
“是你把她送回来的?”
“她打电话给我。”
“她呢?她在哪?”
“在,在卧室。”
老李想往卧室里闯,张建中拉住他,说:“她,她喝醉了。”
“她不是说,没喝酒吗?”
“现在吃饭,能不喝酒吗?她喝了太多,走都走不动了,叫我去接她。”张建中说,“你什么时候来江市的?你在江市,应该叫你去接她?”
他故着镇定,但还能坚持多久?只要老李推开门,什么都清楚了,郝小萍下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或许,还是那么岔开双腿门户大开等他回去。
“那些人b她喝了很多酒,把我的车都吐脏了,我费了九牛才把她弄回来。”
张建中在没话找话,希望郝小萍能听到老李的声音。
喝了酒分辨声音的能力都不好。何况,郝小萍就算分辨出来了,也未必有力气起来,未必能把裤子穿好。
老李推门进去了,张建中心一凉,撒脚就往外跑,老李可不是敏敏,一阵老拳有得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