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放在敏敏屁屁上的手便压下来。郝书记看着那根棒棒糖的杆儿,被敏敏吞了一公分。
“进去了。”敏敏说,“我感觉到了。”
“你别管。”
“再来,你们再来。”
郝书记偏不给张建中发信号,她要在敏敏无意识中一点点深入。
“周末,谁到边陲镇去了?要你留下来接待。”郝书记没话找话说。
“市里的领导。”
敏敏问:“不会是市长吧?”
“市长哪会去边陲镇那种地方。”张建中不想说得太详细。
“哪一天,我也去看看你们那个旅游区。”
敏敏说:“我也去。”
“你们可以住在丁总的度假村。”
郝书记给张建中使眼色,搭在屁屁上的手又往下压,不知是压得太用劲,还是郝书记托得不够劲,敏敏叫了起来。
“没事吧你?”郝书记问,敏敏没有回答她,郝书记对张建中说,“看看她怎么了?”
不用看张建中也知道敏敏怎么了,她整个人完全软掉了。
“掐人中,掐人中。”
郝书记在下面捣弄把棒棒糖弄出来,又看见了血,比上一次要多些。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样啊!上次不是见红了吗?这次怎么又见红?难道敏敏有几层膜不成?真要是这样,别说敏敏心脏受不了,就是受得了也难逃这一劫!
“她晕过去了。”
“你用点劲。”郝书记往前挤,想搭把手,说心里话,她是想搭把手的,这会儿,送去医院可不得了,老李那边怎么解释?你们搞卫生能把敏敏搞进医院吗?她再往前挤就有杂念了,明显感觉那坚硬的东东像长了眼睛戳对了地方。
说是完全为了敏敏,但不可能没有感觉,看着棒棒糖一点点往敏敏里面戳,不可能不心慌,不可能不泥泞,这会儿,肥臀一动,棒棒糖就钻进了一半,再一动完全坐在他腿上了。
“掐,掐……”她被顶得心尖尖酥麻,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