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扣下去。”
“他就是排球,只要有人托起来,我就能把他扣下去。”
副县长横了娜娜一眼,说:“吃饱了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娜娜说:“我也听听。”
“有什么好听的?去帮帮你妈。”
每到吃饭的时候,老婆子总是最忙的,先要喂外孙,那外孙很不安份,坐不住板凳,到处乱跑,老婆子就端着碗跟在后面追。
娜娜嘟着嘴,很不情愿地离开餐桌,心里却觉得老爸也够糊涂的,你支开我,我就不知道了?晚上到了床上,不用我问,陈大刚也会一五一十告诉我。
这个晚上,岳父和女婿谈得很投机,喝了酒,又喝茶,好不容易把小外孙哄睡了,他们还没完没了。娜娜在楼上说:“你还睡不睡了?”
陈大刚就对岳父说:“我上去了。”
副县长悄声说:“刚才谈的事,对谁也不要说。”
“当然,这种事怎么能乱说呢!”
副县长看了一眼二楼,说:“我是说,对娜娜也不能说。”
“我懂,我懂!”
搬到岳父这里来住,虽然有一种入赘的不爽,但这里的优越条件还是很快就把那些不爽冲淡了,遇到别人说,他不是娶老婆,是嫁给了老婆,他也理直气壮地说,我愿意啊!我喜欢啊!嫁给她住别墅有什么不好?嫁给她有人给带孩子有什么不好?入赘当副县长的儿子你们不想?你们是想也想不来,你们是嫉妒心里难受!
他想,第一个妒嫉心里难受的人应该就是张建中了。那家伙想撬墻脚,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能耐,也不想想娜娜会不会跟他?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很有一种胜利者的自豪。后来,知道张建中跟敏敏好上了,便骂他真是个吃软饭的混蛋,再见他如鱼得水,官儿越当越大,自己没有起色不说,反而一天不如一天,更恨得想一口把他嚼了。
妈的,好事怎么总让他遇上了?妈的,人家岳父暗中帮不说,岳母更是帮出了脸。你陈大刚每一样能与他比,